“不是这个意思”,孟濯见她脸上毫无芥蒂,看起来没有记仇,展开眉头:“马上要开始治疗你师父了,就在明后两日,得先保存精力。水怪的事不用担心,非凶非煞,未必是威胁。
“小孩子早点回去睡觉,宋小友你送她回去吧。”说着他把枇杷抛过去。
宋照璘接住:“这是?”
苏惊梧拿过来,摘了一颗咬进嘴里,朝他眨眼:“赔礼收到了,暂且揭过,不保证以后不旧账重算。”
孟濯弯眼笑出声来:“好好好,这本是那流风坊备给州牧的,他说不爱吃,我才拿来借花献佛,还想说另找法子正式赔礼呢,这就被揭过了,小猫姑娘好是大度。”
“这算什么”,苏惊梧摆摆手:“前辈要是能救回我师父,给你跳十天十夜的舞都不在话下。”
另外两个人还摸不着头脑,她对段长松挥挥手:“那就等你们来了。”说完拉着宋照璘衣摆回四季春去了。
城中俨然暗流涌动,她只摸到些微轮廓,孟濯就已经明示暗示了,还是识相地退而旁观吧。
可她虽想远离潮涌,却抵不过风浪沾身。
次日苏惊梧练完剑回酒楼时,一群人正围在前柜清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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