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她凝视障月的“血”时那样。
她有种感觉,只要自己想,就可以斩断她和障月之间的某种因果。
李忘情看着这个“裁”字缓缓融入掌心,问道:“你我之间的也可以吗?”
“可以。不过,行使这份权柄会有一些代价,如果你这么喜欢舍身为人的话……”障月一如既往地笑着说出可怕的话,“欢迎你成为我的一部分。”
李忘情:“……”
师姐,我想回家。
早知如此,我就该老老实实去御龙京奔丧。
此时,蓝衣管事又回来了,向李忘情深深作揖:“李少宗主,劳您久等,传送阵已经备好了,您随时可以用。”
“呃,反正也不急在这么一会儿。”李忘情看了一眼障月,道,“其实行云宗的天书也不全,我想代宗门收集一下,不知可会冒犯?”
“天书拓本本就是传习天下,可以是可以,只是这藤蔓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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