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景言吓得一颤,立马就跑,边拿出自己引以为傲的海豚音来,高亢的质问道:“怎么,刀子插自己身上就知道疼了,就知道愤怒了?你们一个个的多少岁了,当娘了吧?自己儿子被骂、娈童开心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挥工具的众人如遭雷击,一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知道点礼义廉耻,就该直接打断这长舌妇的话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让她嘴巴一张说个痛快,那我连你们一起骂,我也痛快!”许景言环视冲向自己的几个妇人,最后带着愤怒也瞪了眼徐兰花:“全村男盗女娼,小娘养的贱人!”

        徐兰花迎着许景言怒火燃烧的眼神,只觉这一眼似火翎,能把她烧得皮肉不存,肝胆俱裂。

        与此同时,许景言昂头:“走,去衙门说个清清楚楚,谁不走谁是龟孙子,生儿子没□□来讨债的!”

        许景行也跟着迈步:“衙门的路,我们兄弟两认识。另外我过目不忘,你们在场一个都别少,否则衙役来拿人就更加难看了!尤其是这位嫂夫人,也别装昏啊。公堂装昏,没准是仵作来检验。“

        “男女七岁不同席,可我生辰还没过,不到七岁。扛着装昏的你去公堂,也行!”

        钱明他娘闻言气得身形都颤栗:“你……你……你不是……不是读书人吗对峙公堂,就不怕颜面尽失?”

        拄着拐杖赶过来的安村长看着兄弟俩走的是雄赳赳气昂昂,满眼都是势在必得的凌人杀气,再看眼面色都刷白的钱明他娘,再看看一群呆若木鸡的人,喘着气:“不……发生什么事了?慢慢说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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