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天蒙蒙亮,安村长还在帮着自家媳妇装黄金丸子,一声惶急的“村长爷爷不好了,夫子走了”由内及近传进小院。
闻言,安村长吸口气,捏紧自己的拐杖,调整好表情看向满面焦急的小子:“慢慢说。”
“您不是让钱明还有庞域他们守着陈夫子吗?可是夫子……”
“被钱明他们撞见了夫子的辞呈?”安村长听完前因后果后,劝说前来报讯的小子冷静进屋喝口水润润嗓子。
他视线落在了一筐又一筐装的严严实实的黄金丸子上。
哪怕现如今县城大酒楼都有黄金丸子售卖,可他们只要勤奋些,还是能够赚到辛苦费。可没想到……
“这姓陈的秀才怎么心眼小呢?”徐兰花一见自家丈夫踌躇,立马凑人身旁,压低声:“昨天的事情,我都听闻了。你别因为秀才公三个字就挡了大家真正的好运道。”
“那陈的是真昏迷还是假昏迷,你们这些战场下来的看不清楚?”话到最后,徐兰花甚至还急红眼了。
光想想都有些来气!
一个大男人装昏,可他们都只能却还得捏着鼻子请大夫!
“你嚎什么?”安村长飞速环顾一圈,拽着自家婆娘到一旁角落,声音更低:“你知道秀才,一个秀才能干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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