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是不够,安村长怎么会聘请您为夫子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就是,村长爷爷都来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闻言陈青云深深叹口气,环顾着前来的某些敢抛头里面的凶悍寡妇们,像是在隐忍什么情绪一般,声声喑哑:“想当年也是佩服村长怜贫惜弱之能,佩服尔等父亲为国捐躯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陈夫子!”安村长急声呼唤,打断陈青云这厚颜无耻的挑拨离间行径。甚至拐杖一下一下的敲着地面,咚咚咚的闷声像是在无声诉说人此刻沉重的心情。

        牵着毛驴的贺三青见状,再看眼拉着陈青云的两个村里出名的刻苦孩童。瞧着两孩子此刻流露的紧张担忧,再看看某些嫂子们悲愤的模样,他顿觉心里火气上来,扬声且飞速,拿出自己学过练军号当瞭望兵传讯的语速:“陈夫子我本来进城给两孩子捎带些笔墨,这不听闻您要走,我老贺不得不厚颜来问个清楚。哪怕我家孩子没在这读,但给您的束脩是村里出的。再说直白点,是我们这些大老爷们累死累活,从家用里挤出来挪出来的,问的就是孩子们能够不当睁眼瞎,也为告慰兄弟们的在天之灵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所以我得直白问您一句,是这些皮猴子调皮不珍惜学习的机会?不然您提他们的爹干啥?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完,贺三青视线还带着些审视看向在场的学生们,最后视线直勾勾的盯着陈青云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昨天和婆娘合计过了,还是跟着老张这个百夫长走。

        巧得很他今天摸黑去找老张询问怎么收尾时,还得了老张低声低语的几个要点。光从他即将要办的事情来看,许家哥俩能耐着。

        且陈青云是真越发不要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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