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山寨,夜。
寨中精壮早已被梁进尽数带往南麓布防。
此刻的山寨,如同被掏空了心脏的巨兽,徒留一副空荡死寂的躯壳。
留守的,尽是些老弱妇孺和伤残病号。
他们瑟缩在紧闭的寨门后,或是蜷在岗亭哨塔的阴影里,脸上刻满了无法掩饰的惶恐。
夜风穿过空旷的寨子,带起呜咽般的回响,更添几分渗人的凄凉。
这些留守者,要么手无缚鸡之力,要么武艺粗浅得可怜。
在这片死寂与慌乱交织的夜幕下,即便有人运起轻功穿行,也如同鬼魅掠过,难觅其踪。
这致命的空虚,恰恰给了某些人绝佳的机会。
聚义堂旁,最浓重的阴影里。
钱富的声音压得极低,带着一丝劫后余生的颤音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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