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底还有一层姻亲关系在,长辈在场难免不自在,或是不能自如表达。是而,当初定好的,两个孩子独自交谈,成与不成全看自个儿。

        既然两人谈完分开,不论是何结果那也是已有结果,她真要问,问的是谢维胥,也不是韩幸。

        秦挽知睃看,确定周围没见韩寺身影,只好等会儿再找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琼琚,你去马车取芙蓉盒,给幸娘送过去,让她千万收下我这姨姐的心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挽知早早备了个成色极好的青色润玉镯子,若是相看顺利,她便亲手送出去,若是像现在这样不甚明朗,她还是不过去徒增压力和尴尬的好。再怎么论,她是谢维胥的长嫂,外人看来,她的立场天然站在谢维胥那里。

        谢维胥颓丧着脸找到了大哥谢清匀,此时正与韩寺谈话,他一推门而入,交谈的两人立时戛然。

        谢维胥看清楚了人,一个激灵,忙拱手:“韩大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见到谢维胥,自知这场相看结束,韩寺离坐,朝谢清匀道:“大人,玥知独自一人在家中,我便和小妹先回去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谢清匀起身相送:“有事不必客气,都是一家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韩寺离去后,谢维胥甩了甩袖子,拉着脸:“做不了一家人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话里悲愁之气隐隐,谢清匀淡瞥,不以为意:“我与他连襟,你做不了,与我无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