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就是那磨好的利刃扎心了,谢维胥被噎得憋闷好几息,“你和他聊的什么?”
“公事。”
秦挽知等待途中,未成想与韩寺迎面碰上。
“夫人。”
“玥知最近可还好?”
韩寺惯常绷着的脸柔和几分:“胃口终于好了些,但身子笨重,容易乏累酸胀。”
“我上回给你说的大夫有一套按摩手法,你可以学一学,平日多顺着她顾着她。”
韩寺很是谦恭:“是,适间与丞相请教过,我回去再精进些。”
秦挽知不免愣了瞬息。她不论是怀谢鹤言还是谢灵徽的时候,谢清匀都为她按摩过多次。
这还是从谢鹤言那时开始,他们在祖籍老家丁忧,身边仆从不多,没有府医,大夫也需要去外面街上找,他不知什么时候学会的,总之,她开始腿酸水肿时,他就能为她按摩舒缓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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