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时虽然条件不如现时,但却是秦挽知有时会怀念的日子。
小小的院子,四口见方,从他们两个到一家三口。
冲喜进府,偶成夫妻,她曾痛苦过很长时间。谢府绝不是能让人开心的地方,她更不懂为什么爹娘从不站在她这边,甚至逼着她回谢家,回去继续做谢清匀的妻子,令她的痛苦无从宣泄。
然而人非草木,秦挽知向来不是个铁石心肠的人,她的心温热有力,会在半夜突醒享受谢清匀舒适按摩中变得柔软。
至于到怀谢灵徽时,因他被调去外任,许久未见,回来时她已足八个月。
秦挽知仔细想了想,距谢灵徽那会儿,也有五年多过去了,谢清匀哪还能记得什么?
韩寺行到马车,敲了敲车厢壁,韩幸慢吞吞掀开帘子。
韩寺叹口气:“你不愿就算了,走吧,你嫂子在家等着。”
韩幸眼神动了动,她咬着下唇,泛白之际松开,最终嗯了声好。
马车缓慢行驶,韩幸掠过远处高耸的行宫飞檐,掩映进巍峨青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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