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蝉深吸一口气,也觉得这消息送来了一整天,到此刻提起还是震愕非常:“我只道朱鹮是个会韬光养晦,善变脸的豺狼,未曾想他还是个狡兔,竟是这么会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几年,我的人被他屡次清洗,再沾不得麟德殿的边,竟是让他就这么瞒天过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不信……呜呜呜呜,我不信!”钱湘君坐在太后的贵妃榻上面,钗环散乱,一边哭一边腿还蹬着,岐头履都蹬掉了一只。

        哪还有半点母仪天下的凤仪端庄?

        她在太后钱婵的面前,简直像个撒泼的孩子。

        蓬莱宫内伺候的内侍,宫女,俱是静静侍立,见怪不怪,很显然,这皇后在太后的面前一贯如此。

        钱湘君声音嘶哑:“他那般威仪禀禀,又宽厚仁和,气度不凡,他怎么可能不是皇上!”

        钱蝉被钱湘君给气得脑袋一抽一抽地疼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一辈子生了三儿两女,全都夭折。

        唯有这钱湘君,从小大部分时间,承欢她的膝下养在她的宫内,是当成女儿一样养大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