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人家一通谦虚,李迒自然就拿捏到了主动权,若是人家一通装逼,李迒更无好脸,只管是要当场考教一般,机锋来去,教人自惭形秽,又拿到了主动权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一套,在苏武这里,明显行不通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李迒笑了笑:“苏学士,你可不知,昨夜姐姐与我如何将你来夸,夸得我是将信将疑,这且不说,姐姐更将我一通贬低,说我年纪这么大了,每日不务正业,我自心中不快,只当姐姐是拿我与你来比,拿你来贬低于我,见笑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这话听来,苏武倒也知道,李迒倒也不是个什么坏人。

        苏武也看一旁李清照,李清照笑来说道:“你们这些男人,着实是怪!”

        苏武一语去:“京东之地,名士高门,不外乎李赵之家,此来见李兄,李兄才智在心,倒也不必多言,而今家国大计就在眼前,旁人是信不过的,唯有家乡父老,最是贴心,此来三顾茅庐也,还望李兄不弃!”

        刚才驳了面子,李迒也不见气,此时苏武在把面子给回去,也是礼节。

        李迒果然面色好看许多,却又道:“学士许是不知,我从未出过仕,也怕许多事做得不合学士心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只道这是李迒在谦虚?其实不然,这是以退为进,读书之辈的一点秉性而已。

        苏武只管继续说:“小事自用不上李兄,大事却还要李兄帮着定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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