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武点头:“他因此事,在大名府被梁世杰派人捉拿,我护他出城,夜半又被大名府军汉追杀,如今,我已然护他入了京,不日,就要上朝面圣。”
陈东便是袖袍一甩,面色憎怒:“岂有此理,当真岂有此理!朗朗乾坤,竟还有如此勾当,这官场之黑暗,着实不敢想象,李御史如此为国为公,竟是朝不保夕,奸佞当道,奸佞当道!”
陈东不是第一次喊出奸佞当道,他在太学里,就常常这么喊,不免许多人避之唯恐不及。
也不免,陈东身边,也聚来一批清流之辈。
陈东,出身“五代儒嗣之家”,就是往上数五代,都是儒生,乃至以教书为业,家中没有富裕,甚至有几分穷困,但五代为儒,一代一代甘之如饴,可见其风骨所在。
历史上陈东上书,后来也是被清算的,一大批太学生,乃至被发动起来的百姓,都被抓到牢里去,准备杀头。
这陈东之能,也可见一斑。
苏武看重的就是这一点,这事,非陈东莫属。
苏武来说:“我与李纲,本不熟识,只是此事,就在我身边眼前,我焉能不管?焉能当真看他朝不保夕,乃至死于非命?如今,朝堂之上,无人敢忤逆那奸佞,此番,李纲入朝,更也不可能偃旗息鼓,但李纲一人一张嘴,又岂能说得过奸佞党羽无数张嘴?到时候,只怕李纲后果不堪设想……”
陈东皱眉就问:“学士寻学生来,当就是为了此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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