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迁出得屋来,便奔到苏武当面,跪地再说:“小人愿为将军效死!”

        不谈其他,倒是这人心人性,大概如此。

        苏武也不多言,只管抬手一指:“给他去了枷锁,你自回那屋去,什么时候那石秀也出来拜了,某军中便收了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时迁立马又起身,只待左右去了枷锁,立马又回那屋子里去。

        苏武脚步就走,自是先去忙自己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屋内,时迁在叹:“石秀兄弟,都怪我呢,是我不该偷那只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石秀此时倒是开口:“怪你作甚?那鸡,咱们三人,哪个没吃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石秀这人,就是忠义过头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唉,石秀兄弟,那苏将军所言也在理,就算咱们从这里出去了,那梁山如何还容得下呢?你头前也与我说了那梁山的事,说你们一去,那晁盖就要斩杀你们两人,此番梁山为咱们损兵折将,只怕更是容不得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唉……时迁啊,杨雄兄弟死得何其惨烈?你我何以还能在这东平府从军效力?”石秀脸上已然就在落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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