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……”时迁一时也是无语,顿了一会儿,才说:“只说何处还去得?那苏将军又岂真能放咱们去吗?难道就这么死在这里罢了?”
“死就死吧……”石秀摇着头。
“死也罢了,只是杨雄兄弟死前,还在为你我二人求一条生路,那苏将军也只把那八条人命的罪责放在他一人身上,如此,你我一心求死在此,岂不是让他白死了?”时迁又道。
“时也命也,时也命也,一路走得这么久,好好的都走来了,何以在这东平府地面,发生了这种事……”
石秀叹息不已。
时迁自又是连连告罪:“是我是我,都是我,我不该偷那鸡,不偷那鸡,就没这么多事了。”
“鸡,咱们都吃了,明明已然逃脱了去,杨雄兄弟,非要且住持刀,唉……”石秀只得又叹,叹了又叹。
世间之事,何其复杂,怪谁呢?往谁去怪呢?
石秀这人,若真是个黑心贼寇,那也罢了,偏偏又不是那般性子,非要多几分忠义正直。
“石秀兄弟,咱们当对得住杨雄兄弟,咱们先活着再说,行吗?”时迁如此,已然是相求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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