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文绳脸一红,攥着衣角小声道:“是母亲带我们去京都金阁寺时,听住持说的。我觉得和你教的《中庸》很像,就记下来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光良摸了摸两个儿子的头,掌心触到他们扎手的短发,心中泛起一阵暖意。这些孩子散落在世界各地,却都在母亲们的督导下,把中文和华夏文化学习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们的华文进步很快,但不可自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!”两个孩子异口同声,脊背挺得更直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得到父亲的夸奖,比在学校拿任何奖项都让他们激动。

        稍后,孩子们自行去玩耍,司叶子重新沏了壶抹茶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跪坐的姿势愈发恭谨,和服领口滑落些许,露出如玉的颈线。“夫君这次在日本停留的时间,要比去年多了三天呢。”她轻声说,睫毛在暖炉的火光里投下细碎的阴影。

        陈光良望着窗外飘落的细雪,忽然问道:“司叶子,你想不想真正做点生意?”他知道她名下的投资公司早已不是简单的理财——东京银座的三栋写字楼、丰田与索尼的早期股票,这些布局让她的财富在翻了近十倍,如今已超过三千五百万美元。

        司叶子却摇了摇头,膝行半步靠近他,声音里带着依赖:“夫君,我觉得自己不太适合做生意。安安静静为您培养两个孩子,是我最大的愿望。”她忽然抬头,眼里闪着怯生生的光,“如果您愿意,我还想再为您生一个孩子,我希望是女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光良一怔,随即明白过来。大房、二房、三房都有一个女儿,司叶子怕是看在眼里,记在心上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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