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浑身滴着水按响门铃时,业主阿姨愣住了:“妹仔,你这是游过来的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后来她成了我的老客户,每次带新客户看她那套改了三次报价的房子,她都会指着我说:“这姑娘能在台风天跑三个来回,比那些只会打电话的靠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最难忘去年“930新政”前夜,我陪着一对新婚夫妇在南山公证处守到凌晨。

        帮他们赶在限购前签完合同。

        新娘把喜糖塞给我时,糖纸还带着体温:“谢谢你小米,我们有家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师父说,作为女性中介,要把温柔磨成谈判桌上的刃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我第一次独立谈单就碰了钉子,业主大爷敲着茶几说:“小丫头片子,别耽误我和大妈们跳广场舞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连夜画了三套置换方案,用不同颜色标注税费差额,第二天带着打印好的彩图蹲在他常去的公园长椅旁。

        后来大爷拍着大腿说:“你比我闺女算得还清楚!”

        去年冬天帮一位香港陪读妈妈找百花片区的学位房,她总说“要安静的楼道”。

        我连续三天守在楼道口数脚步声,发现顶楼复式的步梯使用率最低。

        交房那天,她把女儿的奖状贴在玄关:“这里的回声,终于不像铜锣湾的早高峰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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