脚下川流不息的摩托大军与屏幕上流动的数据光点奇异重合,每一簇闪烁的绿色都代表正在优化路径的数据包。
“这边的任务总算是完成的差不多了。”徐双龙嚼着印尼特色的丁香口香糖,手指在三维地图上划出金色轨迹,“我们给每个数据包植入的路径预判算法成功了,它们会像摩托车手那样灵活钻巷——看这个越南到新加坡的医疗影像传输案例。”
投影屏上,原本需要绕道香港的CT影像数据突然在暹粒上空折转,沿着柬埔寨新建的智慧光缆直插马来半岛。
传输时间从2.7秒压缩到0.8秒,比雅加达街头的骑摩托车的小哥抄近道还要精准。
“但菲律宾群岛的跳岛传输还是瓶颈。”本地工程师玛尔塔调出卫星图,散落的岛屿像断线的珍珠,“现有的海底光缆无法动态调配带宽。”
陈默突然走到白板前,画出一串相互连接的六边形:“我们可以借鉴蜂巢结构,在群岛间部署浮动式智能中继站。”
他的马克笔在苏禄海上圈出六个点,“这些中继站会根据数据流量自动调整方位,就像会移动的桥梁。”
徐双龙听完眼前一亮,对着玛尔塔说道,“就按照陈总的想法出方案!”
此时远在德国的资深网络架构师秦健伟却遇到了麻烦。
慕尼黑实验室的恒温系统将空气维持在23℃,秦健伟的白大褂却已被汗水浸透。他正盯着眼前的检测仪,屏幕里的数据包缓缓旋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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