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从实验室出来立马一个电话打了过来,“陈总,德国人坚持要用他们的原子钟校准时间戳。”,他扶了扶金丝眼镜,“他们不愿意承担因为0.001秒误差可能造成的损失,即使损失可能性极低。”
陈默和徐双龙对视了一眼,后者开口道,“原子钟太贵了,给每个节点加双重时间锁。”他飞快地从平板电脑上调出汉堡港的测试数据,“用北斗和伽利略双系统校准。”
徐双龙安排完以后又苦笑着对陈默说道,“德国人真是一如既往的严谨啊。”
一周后的内罗毕,星空下陈默的帐篷里亮着幽蓝的应急灯。
投影仪在帆布上投出东非大裂谷的地形图,几条蜿蜒的红色虚线正在缓慢变成实线。
“这是我们最新的混合链路。”他指着一条贯穿草原的光纤-微波复合通道,“在平原地带用毫米波基站接力,遇到峡谷就切换激光通信。通过程序可以做到自由切换。”
本地工程师约瑟夫举起卫星电话:“但是雨季的雷暴会严重干扰微波信号,去年我们的视频会议变成放ppt。”
徐双龙突然掀开帐篷帘子,怀里抱着个缠满胶带的金属箱:“试试这个自适应变频器!”他得意地展示着布满散热孔的装置,“它能感知到空气中的电离变化,在雷电形成前就跳频。”
陈默忍不住对约瑟夫笑道,“还得是徐总这样的老兵,层出不穷的解决方案总有一款适合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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