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溪和玄蛇商量了一番细节，然后把它打发了。
柳统帅问凤溪：“你不是刚邀买了一波人心吗？又折腾这么一出想要做什么？”
凤溪淡淡道：
“那个裘门主是个小心眼，我救了曹殿主，他除了口头夸我几句也没什么表示。
他和莫天阔不对付，说不定很快就把我撵回天衍道宗了，所以我得让他觉得我很有用。
我听方奎他们说过，星曜门一直想要解开四象碑的秘密，可惜一直无果。
四象搞出幻象之后，裘门主肯定会认为我是解开四象碑秘密的关键，自然就把我当回事儿了。
师父，恩情这东西最靠不住，只有利益才能将人牢牢捆绑在一起，哪怕曾经是敌对关系。”
柳统帅：“……”
他觉得凤溪最后一句话在内涵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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