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唰!唰!”
没等他做出任何反应,库房的另外两个出口也同时出现了几道黑影,将他所有的退路都堵得死死的!
“抓活的。”周叔平静地语气仿佛在说一件小事。
两个护卫队员如狼似虎地扑了上来,一人一边将早已吓得瘫软如泥的王二狗死死地按在了地上!
作坊里一间偏僻阴冷的柴房内。
一盏孤零零的油灯亮着在墙上投下几个摇曳不定的人影。
王二狗被一根粗麻绳捆得像个粽子扔在冰冷的地面上,浑身抖如筛糠。
周叔就坐在他对面的一张小马扎上,手里拿着一块破布,正在无比专注地一遍又一遍地擦拭着他那把从不离身的朴刀。
他没有说话也没有看王二狗一眼。
可那“沙沙”的、极富韵律的擦刀声和那刀锋上偶尔反射出的、一闪而逝的冰冷寒光,却比任何严刑拷打都更能摧垮一个人的心理防线。
“我……”王二狗终于受不了这死寂的折磨,他嘴唇哆嗦着试图狡辩,“周……周大爷,这是个误会……我就是晚上喝多了,想找个地方撒尿走错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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