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过去越久,梁知远越看谁都像贼。
他觉得府里的厨子今天做的汤咸了,是在用慢性毒药谋害他。
巡夜的多看了他一眼,是想刺探他的虚实。
就连窗外那只叫得欢快的喜鹊,在他听来都像是在嘲讽他这个县令。
“草木皆兵”这个词,简直是为他量身定做的。
慕家那边施加的压力,如同钝刀子割肉,虽不致命,却让他每日都焦头烂额。
城中物价飞涨,民怨渐起,这些烂摊子最后都得他这个县令来收拾。
偏偏李家那对兄弟,最近“安分”得让他都觉得不正常。李平福整日待在巡捕营操练,李平安则埋首文书,对他愈发恭顺。
可越是如此,梁知远心里就越是发毛。
“不行,不能再这样坐以待毙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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