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风呼啸,卷起地上的积雪,打在人脸上生疼。
可比这风雪更冷的,是人心。
校场上,黑压压地站着数千名刚刚被征召入伍的“新兵”。
与其说是兵,不如说是一群被强行凑起来的农夫。
他们手中握着长矛,动作生涩,许多人连最简单的刺击都做得歪七扭八,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茫然。
队列更是松松垮垮,毫无军纪可言。
李平福立于高台之上,面沉如水,心一寸寸地冷了下去。
他心中清楚,这短短五日的操练,不过是走个过场,是做给上面人看的。
这些人,连炮灰都算不上,他们唯一的用处,就是用那脆弱的血肉之躯,去填、去堵、去消耗兽潮的第一波冲击,为那些高高在上的大人物们,争取一点点宝贵的时间。
他长长地叹了口气,无力改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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