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盯着赵解放几欲喷火的眼睛,一字一句道:“这是第一步,稳住姓赵的狗东西,让他以为你还蒙在鼓里!”
“晚上你守着灵堂,找个机会,告诉我谁是赵老蔫儿就行,剩下的事,我去办。”
“我跟老叔素不相识,在村里八竿子打不着,这事儿扯不到我头上。就算最后出了岔子,怀疑也怀疑不到我这外人。”
“你……你想怎么做?”
赵解放声音嘶哑地问,但那股狂暴的冲劲明显被林阳的冷静压下去不少,眼神里多了丝求证的意味。
“兄弟之间,讲究个生死相托!”林阳的手在赵解放肩上用力一拍,眼神坦荡澄澈:
“只要你拿我林阳当兄弟,这件事,兄弟我替你扛到底!炮头叔的大仇,咱哥俩一起报!”
“记住了,这事儿是咱俩过命的交情,是咱们在山林里的生死兄弟情分!”
“你要是不需要我,那以后,道不同,不相为谋!咱们各走各的也就是了。”
“我……”赵解放看着林阳那双明亮坚定的眼睛,看着这个其实才见过几次面,喝过一次酒的年轻人,胸腔里被滔天恨意填满的地方,仿佛被一股滚烫的热流猛地注入。
他猛地低头,又看了一眼雨布下那零散的骸骨和熟悉的布片,紧握的拳头,骨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显得苍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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