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上前一步,压低声音,语气异常慎重:“赵大哥,节哀。找个没外人、清净的地儿说话?我给你看样东西……得你先……认准了,咱才能往下说明白。”
赵解放眼神茫然空洞,完全不明白林阳想做什么。
但看到林阳一脸郑重的模样,他麻木僵硬地点点头:“成!上我家吧,这会儿屋里指定没人。”
林阳却坚决地摇头,声音压得更低,带着不容置疑的沉凝:“不成!东西……真不好往屋里带。咱就村边找个背人地方,你看一眼东西先……认认……”
“若是不对,这话咱们立马咽回肚子里。带进去……太犯忌讳,冲撞了,不好。”
“……行!”赵解放此刻已经哀毁过甚,大脑一片麻木混沌,根本无力多想。
他像个被无形丝线牵引的木偶,动作僵直地点点头,引着林阳,默默无言地走向村外一处枯树歪斜,人迹罕至的偏僻角落。
寒风呼啸着刮过枯草尖,发出凄凄厉厉的哨音。
暮色暗沉,最后一点天光也被冰冷的黑暗吞没。
赵解放停下脚步,背对着村中那片暗淡朦胧的灯火,通红的双眼直直地看着林阳。
呜咽的寒风卷着零星雪沫子,刮得人脸颊生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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