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阿布没给你造两条腿吗?你这母狗,铁木尔一回来,遮羞的尾巴就要翘起来了吧!干脆让公狗戳翻你的心!不值钱的骚货!”
“去!打锅水送进来!”
对于这个女人的辱骂,斯琴总是一言不发,听之任之。她走到放着木桶的包房里,用铁锅盛满了水,谁知当她走到包门口时,脚下被什么绊了一下,咣当一声,铁锅掉在地上,水全洒了。
龚古尔的大老婆看到了,随手抄起根木棍没头没脸的就打。所谓的小妾只不过是外面的说法,斯琴在这个家里就是最低下的奴隶。龚古尔把他弄到手后,没几天就失去了兴趣。
斯琴捂着脑袋伏在地上,任凭对方发泄着邪
火,很快就晕了过去。
“住手!”龚古尔等了片刻,这才起身夺过女人手里的木棍。大老婆把柳叶眉一弯,夹枪带棒的道:“呵~~这可真是世道大变,这就心疼上母狐狸了?”
“住嘴!”龚古尔突然一巴掌抽在女人脸上,喝道:“再说这说那,割掉你的舌头!”
“你!”大老婆哭哭啼啼的回到自己包里去了。
当斯琴苏醒过来的时候,夜已深了。包里虽然点着一盏油灯,可还是黑洞洞的,她很快就发觉自己睡在一只男人的粗大的手腕上。
“醒了吗?”龚古尔的声音异乎寻常的温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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