斯琴没有答话,而是费力的站了起来,她这才发现自己是在龚古尔住的包里。她摸索着倒了一碗温茶喝完,又回到原处躺下。她巳经猜测到对方今天说话为什么这样温和了。但是也正因为知道了,斯琴的心才越发落入了痛苦的深渊!

        她把头藏在皮衣里,黑暗中,汪汪的泪水从她那捂在眼上的五指间流下去,润湿了地毡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告诉你一件事吧,铁木尔回来了。你想不想见见他?”龚古尔的话音里充斥着幸灾乐祸的语气,他想看看斯琴的反应。

        从北海军那里没讨到好,他决定在女人身上找平衡。本来他估计斯琴听了这消息,立刻会有所反应;然而出乎他的预料,她听了之后连动都没动一下。

        看到身下的女人毫无反应,龚古尔突然觉得一股怒意涌上心头。他今天从黄昏到日落,面子丢的不是一星半点儿,估计到了明天,附近的牧民都会知道,北海军狠狠的削了龚古尔老爷的面子,太丢人了!

        想到巴彦对那老牧民书说的话,龚古尔的怒火越发高涨。平等?跟那群穷鬼平等?!跟这女人平等?!

        “妈的!想骑在老爷我的头上,你们做梦!”龚古尔骂了一句,突然从腰间抽出用牛皮编的马鞭,对着地上的女人就抽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斯琴不知道自己又做错了什么,她就像一只被宰杀前的绵羊,却是一声不吭的在地上滚来滚去。然而她越是这样,龚古尔的怒气越盛;他用鞭子抽累了,随即又用脚踢。

        突然,有一脚正好踢在斯琴的小肚子上,立刻引起了一阵如同开肠破腹般的剧痛。她再也忍不住,惨叫了一声,只觉眼前一黑,顿时失去了知觉。

        看到身下的女人没动静了,龚古尔用黑色的马靴踩着她的头,随手拿起油灯俯身照了照,这才对外面喊了一声道:“把她抬回到她的蒙古包去!”

        不多时,一个女仆走了进来,弯腰刚要抱斯琴,忽然缩回手,语带惊慌的道:“老爷,她下半身全是血啊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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