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正忙着收拾朝中那些不老实的旧臣,好赶紧登基为帝,哪有闲工夫去偷谢云景的桃儿,他这么大皇宫差他一个桃么,这屎盆子扣得也太莫名其妙了。
“还踏平皇宫?”三皇子气得额头青筋直跳,“他谢云景是个什么东西,一个被流放的野种,也敢威胁本殿,我看他是活腻了。”
太监跪在地上,抖得像筛糠:“主子息怒,谢云景此举,或许是故意找茬,为出兵制造借口……”
“借口个屁!”三皇子怒吼,“他这就是失心疯了,他在北境待了几年,把脑子待傻了是吧。”
他喘着粗气,在屋里来回踱步,越想越憋屈。这他妈叫什么事儿啊。
人在家中坐,锅从天上来,还是口又大又沉的黑锅。
地上,那封来自北境的“恐吓信”已经被他踩了好几脚,皱巴巴地团在那里,像个屈死的冤魂。
跪在最前面的心腹太监,脑门上的汗珠子顺着鬓角往下淌,他小心翼翼地抬起眼皮,瞅着主子的脸色,颤声劝道:“主……主子息怒啊,身体要紧,为……为那北境的蛮子气坏了身子,不值当啊。”
“息怒?本殿怎么息怒!”三皇子猛地转身,指着太监的鼻子骂,“你听听!你听听他说的那是人话吗?他以为他是谁?天王老子吗?”
太监吓得一缩脖子,眼珠子滴溜溜一转,赶紧顺着毛捋:“是是是,主子息怒。那谢云景,就是个在北境那苦寒之地待久了的土包子,穷疯了。看主子您坐拥天下,心里不痛快,故意找茬呢。”
他往前爬了半步,压低声音,带着几分谄媚:“主子您想啊,北境那地方,一年到头冰天雪地的,能有什么好东西?怕是连个像样的鲜果都没见过。他得了个什么桃儿的,自然当个宝了。主子您富有四海,什么山珍海味、奇珍异宝没有?跟他一般见识,岂不是跌了份儿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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