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唇角紧紧抿着,似乎在强制压下某种激烈的翻涌,声音压得极低,带着一种难以置信的沙哑,“去……去我那?这么晚……要做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月光混合着雪光,落在他线条冷硬却染上薄红的侧脸上,矛盾又艳丽。

        沈桃桃眨了眨眼,一脸“你这人好奇怪”的表情,顺手还拍了拍自己怀里揣图纸的鼓囊囊的地方,理所当然道:“咱俩的事得定一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定……定一下。

        定什么……不会是终身吧。

        谢云景的心脏瞬间擂鼓般似地要跳出胸膛,他飞快地用口哨命令亲卫准备热水。

        驿站那间被亲卫把守得密不透风的房门口,沈桃桃裹紧狼皮袄,跺了跺冻得发麻的脚,搓着手钻了进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一股混合着松木燃烧和清洌皂角香的暖流扑面而来,驱散了门外的酷寒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刚想开口说正事,目光却被屋子正中央那个突兀的存在牢牢吸住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个足有半人高的巨大木浴桶,桶内热气蒸腾,水汽氤氲,在这屋子里奇异地营造出一种……暧昧的暖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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