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什么好?”沈父正蹲在屋角劈细柴火,闻言头也不抬,声音闷闷的,“你那肩膀,陆夫人说了,伤筋动骨一百天,骨头缝里的寒气还没拔干净呢。听你娘的,老实待着。外头有啥好看的?白茫茫一片,看了心烦。”
沈桃桃感觉自己已经晋升为国宝级别。
何氏是明着严防死守,连让她自己倒碗热水都要亲力亲为,生怕她“闪了腰”。
沈父则默默地当起了严密的看守,眼神跟探照灯似的,但凡她往窗边溜达两步,那无声的视线就幽幽地扫过来,带着一种心有余悸的后怕。
沈二嫂想帮忙,愣是找不到一丝机会。
不仅如此,在二老刻进骨子里的恐惧加持下,沈桃桃成了重点投喂目标。
一日三餐,顿顿精细,生怕她少吃了一口。
炕烧得永远暖如阳春三月,连炕头的陶罐里都时刻温着红枣小米粥。
结果是显著的。
沈桃桃对着水盆的倒影瞅了瞅,镜中人白皙的皮肤里透出健康的红晕,下巴圆润了,眼角眉梢处那曾经被生活逼出的干枯,仿佛被温汤浸润过,悄然褪去,显出一种从未有过的明媚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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