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方落,郑景同便从后院回到了主院,递给李叙白一摞口供,精神有些萎靡不振:“大人,招了。”
李叙白翻了翻口供,问道:“是辽国的细作吗?”
郑景同点头道:“有三人不是,有一人是,卑职已经命连无尘和柳金亚去查抄他们在城中的暗兵处了。”
李叙白笑望着郑景同:“老郑,没想到你的直觉还真挺准的啊。”
郑景同嘿嘿一笑:“我就是这么一说。”他微微一顿:“起初审问的时候,卑职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,但是最后,卑职发现他说的一个词,并非是大虞人常用的说法,而是辽国人的习惯,卑职留了心,便一路查了下去。”
李叙白惊叹于郑景同的心细如发,问道:“那他除了交代了辽国暗兵处,还交代了别的什么?”
郑景同迟疑道:“他供出了幽州城中的辽国暗兵处的所在,却对库房起火的缘由一无所知,也不知道官盐和威远镖局的事情。”
“......”李叙白哑然,摇头苦笑。
合着废了大半夜的功夫,揪出了辽国奸细,可官盐丢失的案子还是一无所获。
不,也不算是一无所获,搂草打兔子,至少打着兔子了。
“其他三个人怎么说的?”李叙白叹了口气,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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