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景同道:“那三个人倒是口风一致,说是衙署里一个姓李的兵卒娶妻,在衙署里请他们吃酒,他们多喝了几杯,回到值房的时候,头有点晕,不知道怎么回事,就睡过去了,后来是被烟熏醒的,醒过来后,发现库房已经烧起来了,灭火已然来不及了。”
李叙白疑惑不解的问道:“是只有他们几个人喝多了,还是其他人都喝多了?”
郑景同摇头:“这就不清楚了。”
李叙白沉声道:“看来还得去趟知州衙署了。”
于沧澜听到李叙白和郑景同又回来了,“吧嗒”一声,手上的文书掉在了地上,不耐烦的问道:“他们怎么又回来了,又出什么事了?”
管家也是一脑门子官司。
武德司的人惹不起啊。
他们连夜带走了四个人,还不知道能活着回来几个。
现在去而复返,不知道还要带多少人走。
这一趟一趟的,别最后带到他们大人的头上了。
于沧澜将文书扔到桌案上,起身迎了出去,看到李叙白和郑景同,他一脸苦笑道:“李大人,这怎么,出什么事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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