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要呀,含光才不要跟在父王身边,跟在他身边要守规矩,这个不能动那个不能动,不能这样坐不能那样坐,还不能在地上打滚,被管着一点都不舒服。
可怎么办呢,她真的想不起来了,要是奚夫子在就好了,奚夫子过目不忘,连她一天说了多少个字都知道,他一定记得,怎么奚夫子就去休眠了呢,他什么时候休眠好,含光在心里长长的叹了一口气。
忽然目光扫到淳于越,含光眼睛一亮,她想到办法了,大声说:“父王,我告诉你,淳于夫子知道,我都是跟淳于夫子学的,你想要知道我之前写了什么,问问淳于夫子就知道了,他上次给我讲了分封制,我就是根据他给我讲的内容写出来的。”
儒士们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,淳于越看到了那竹简的内容,气的胸膛上下起伏:“臣没教公主写这个,都是她自己写的。”
他根本就没跟她讲过郡县制。
“夫子,就是你教我的呀。”含光大声说。
感受到身后越来越灼热鄙夷的目光,淳于越涨红了脸,甩了下袖袍:“胡说八道,我哪里跟你说了郡县制,我只跟你说了分封制。”
含光点头:“没错呀,夫子,你跟我说分封,不就是说让分散的权力集中到父王的手上吗。”
“老朽哪说了!”淳于越差点没气倒仰过去。
“你说周封子弟功臣,让他们成为周的枝辅,是希望在权臣篡位之际,期待这些子弟功臣制衡相救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