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管叔,蔡叔还不是要反抗成王和周公,他们都是武王的弟弟呢,都是周的子弟功臣,还不是照样造反,他们被分封,有了自己的兵马,造成的破坏还大一点呢。”
“这不就告诉我们,不要给他们权利,要将权力收拢在君主的手中,否则就要出更大的乱子。”
淳于越要被气死了。
偏偏含光又掰着手指头,开始举例:“还有晋国的曲沃代翼,赵国的沙丘宫变,赵武灵王被自己的儿子围困饿死,楚国还有白公胜之乱,这每一件事中的主人公都是血亲,你看他们都不可靠,说明就算是兄弟姐妹也并不可靠,让君主将手中的权力分出去,这不是对国家的不负责任吗。”
“夫子你说要安天下,说儒家希望创造一个天下大同的社会,那么将权力分出去就是不好,分出去就是不安稳,这不都是你说的吗,我哪里说错了,不都是你告诉我的吗。”说到最后含光有点生气,怎么长者还会否定自己的想法。
“你,你……”淳于越语顿,是他说的没错,可他的意思难道是这样吗,“后半句是你自己说的。”
他可没说什么权力不权力。
“可这都是我根据你的话联想的,你不是让我写读书记吗,这就是我的读书记,再说,我只是一个小孩子,又怎么会知道那么多,如果不是夫子你本身有这个想法,我又怎么会感受的到呢。”
淳于越哑口无言,想反驳,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反驳,你说她说的不对吧,句句在理,你说她说的对吧,又难以接受。
含光又说:“父王,其实,我不光是跟淳于夫子学的,平日我还听到其他博士聊天,从他们口中知道的,他们都比我厉害,我都能从他们的话中得到这样的感悟,那么他们所知道的必然比我还要多,父王,你不该让我把后面一部分写出来,该让其他博士把后面一部分写出来才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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