冉旭秋:“你白天说的话,那句白费力气,又要输给李轻云。我觉得不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很不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这就是你夜闯妙龄少男卧房的借口么。

        夜颂流张了张口。有心要说什么,转念咬牙,觉得好气又好笑。“滚出去,别在这寻我开心,我要睡觉了!!”

        冉旭秋没理他,仍只是自顾自开口道: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师父常和我说,一把剑的命运,不由造剑的人决定,也不由用剑的人决定。一把剑就是一把剑,在没从铁铺打出来前,在没遇到最合适的那一刻前,就算被折了两半,哪怕是剑的主人,也不能说这就是一把废掉的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以前是不信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一阵香气从冉旭秋身上传来,不是特别浓郁的花香,也不是特别复杂的香铺料香,像是夜颂流曾在山间闻到过的野花,在小溪旁才有的野花。他屈了屈指,看着冉旭秋自来熟地坐在他床上,心中忽然涌上一股异样的情绪。

        这股异样的情绪,让他烦躁。

        夜颂流:“你到底要说什么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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