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这麽说你就是晚晚了?中国话说得不错嘛。”苏长庸放下茶碗,他记得十几年前苏长风回来时告诉过他nV儿的中文小名。

        苏长庸有着苏家人特殊的超常的记忆力,许多一般人都难以记住的细枝末节,对苏长庸来说都不在话下,更何况这是他亲弟弟的独生nV儿。

        苏筱晚站得腿酸,走到她二伯对面的一张八仙椅坐下,浅浅一笑道:“谢谢!您知道我的小名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知道,八几年那会儿你爸跟我通过信,再说了,我弟这辈子就你这一个宝贝闺nV,我能不记得吗?”苏长庸笑说,手指不停摩挲着他的茶盅边缘,越看越觉得他这位侄nV长得跟她爹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叙了叙前情,苏长庸觉得得问点儿实际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自己回来的?你爸没来?”

        这话问得苏筱晚脸sE一黯,想了想觉得跟她二伯还是应该说出实情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父亲十几年前就去世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什麽!”苏长庸终於放下了手中的茶盅,坐直了身子,一双一直半眯着的眼睛瞪得老大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他,他,出了啥事?怎麽我这一点儿消息也没有?”苏长庸心里剧烈地颤抖着,说话已经连贯不起来,为了稳住身T,两只手紧紧抓着扶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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