甜沁余悸未消地躺回被褥间,熄灭了灯火,片刻入睡,齿间发出模糊的声音。
半梦半醒间,姐夫似又飘然而至,声息一寸寸吹她脖颈,膝盖迫开她蜷曲的双膝。
她蓄起浅浅一汪清泓,欲反抗,却被无形间化解了力道,浑身颤得像秋风枯叶。
梦中的他若即若离,一遍遍冰冷温柔逼问她:“为什么扔我的东西?”
“为什么看我的时候不笑了?”
甜沁脚背绷成一条直线,齿关紧锁,无法回答,无法反驳,甚至于梦中无法睁眼。
她完全失去了理智和冷静,难受得紧,险些在唇舌间迷失,咬牙说:“你去找苦菊!她喜欢你,给你做妾,别缠着我!别!”
一阵白光刺破,甜沁倏地睁开眼睛。
窗明几净,天色大明。
鸟语唧唧,静谧光亮。
又……梦魇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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