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牧拿出传音海螺，直接询问凤玄姬。
海螺里传出凤玄姬清冷的声音。
“还没开始，怎么了？”凤玄姬声音断断续续，气息也不似前几个月那么稳。
林牧蹙眉，看起来她的状态更差了。
以往每个月凤玄姬都会来，以至于林牧从未见过她血毒发作的模样。
更没见过她这般虚弱的样子，隔着传音海螺都能感觉到她的虚弱。
“没什么，等你能来，我给你个好东西。”林牧轻声道。
凤玄姬轻笑一声，似乎是想以此让林牧放心，但她高估了自己的演技。
这听起来根本不像笑声，反而像是受了莫大痛苦的闷哼。
“我去找你。”林牧不忍她继续承受痛苦。
“傻瓜，我坚持的住，别把我想的太弱，昨天我还宰了一个金丹初期的秃驴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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