否则,老爹也不会窝在一个谷河县当个从九品的县尉。
林靖诧异道:“贤侄是想问什么?”
沈羡沉吟片刻,问道:“太后为何要信用酷吏?庆王谋逆一案又是怎么回事儿?”
既然要避免酷吏找上门,给家门招祸,就需要了解如今的朝局变化。
林靖眉头紧皱,说道:“此事说来就话长了,为何要信用酷吏?神都里说什么的都有,大抵是说世家子弟都不像话,食君之禄,不忠君之事,只能重用寒门。”
沈羡眉头紧皱,道:“世家子弟出身高贵,含着金汤匙出身,自是傲气十足,目无余子。”
他不算什么世家子弟,兰溪沈氏如今已是落魄郡望,到老爹这一脉,已经沦落到县中豪强。
可能正如老爹所言,没有老爹顶着,他再不出仕,只能靠杂耍卖艺要饭去了。
“酷吏说是寒门,其实祖上也是郡望,后来通过科举做了官,以法家之道为太后爪牙,对世家门阀,宗室藩王颇为仇视。”林靖解释道。
沈羡点了点头,道:“寒门也是门。”
这并不奇怪,寒门也是门,或者说真正的草根三代就绝嗣了,很多都是曾经的郡望高门的庶支,一代代开枝散叶,繁衍生息,渐渐成了平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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