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靖叹了一口气,续道:“庆王那是景朝李氏皇族,这样谋逆的宗藩,在五年间,已经是第八个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沈羡: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这是削藩?还是篡逆的戏码?

        林靖端起茶盅,说道:“庆王谋逆没谋逆呢?你要看怎么说,按御史台的说法是或许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或许有,沈羡听到这三个字,不由心头微震,暗道,这不是莫须有吗?

        暂且按下心头波澜,静听林靖叙说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不知道何时,外间天色渐沉,下人已经点上了蜡烛,烛光摇曳,橘黄烛光投映在窗棂和书桌上,室内平添了几许静谧。

        林靖端过茶盅,摇了摇头,说道:“太后或许是在剪除宗室,或许是为了削平世家,每一次宗藩谋逆,都卷进了不少世家郡望,有人说太后想要代景自立,但此事太过惊世骇俗,也有人说太后想要一扫世家门阀沉疴,继承文皇帝和孝皇帝的遗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沈羡皱了皱眉,问道:“那林舅舅以为是哪一种?”

        看来他真该寻一本大景国史看看了,这都不知道说的谁是谁。

        林靖放下手中的茶盅,似有些愤愤道:“或许兼而有之,谁也猜不出太后的心思,大景立国百余年,如今逆案迭发,江河日下,也不知道是怎么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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