代代一个踉跄,不愧是学长,整个人栽进他怀里。最后一缕夕阳把两人影子拉得老长,保安朝着这边走过时,他们正假装在研究跑道上的蚂蚁洞。
研究蚂蚁洞?亏的学长想的出来。不对呀,我们在自己学校操场怕什么。
暮色漫过雕花木窗棂,赵越调整了下青瓷茶盏的位置。
"第一次见儿子这么上心。"蔡女士拽了一下赵越父亲的衣角,浅碧色旗袍上的苏绣蜻蜓随动作振翅欲飞。
赵父喝了一口茶,抬眼,"我追你那会儿,在联合国休息室都能......"
"教孩子点正经的!"赵母轻拍丈夫手背,"不过,小越,你已经把人家姑娘带回公寓了,可不能三心二意......"
咳,您说的都对,谨遵教诲。
包厢门忽然传来清脆笑声,蔡女士执壶的手悬在半空。青瓷壶嘴溢出的龙井茶汤暂停,"这声儿怎么那么像阿兰?"
话音未落,雕花木门豁然洞开。秦女士湖蓝色旗袍上的缠枝莲纹撞进视线。
在场四位家长同时愣住。
"蔡蔡?"
"阿兰!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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